说道:“道长,这便是张让张大人。”
观云点了点头却看都没有看张让一眼。
这举动差点把张让的肺给气炸了,想他张让虽是宦官,但权倾朝野,朋友外戚遍布全国,绝对的一手遮天,天子见了他都得低头问个好,本来已经准备好招揽观云的话语瞬间变成无边的怒意。
“大!!大胆!!”
观云厌恶了看了看张让一眼然后轻声说道:“你知道上一个敢对我这么说话的人怎么样了吗?”
说着观云未动,张让却突然感觉脖子上一凉,视角开始变得有些不对了,明明没有低头就怎么看到脚面了呢?
而在卢仁定和蔡邕眼中,观云未动张让的脖子却出现了一道血痕,然后他的头就这么掉下来了。
咕噜噜的滚到了卢仁定的脚边,在脖子和身体的断面还被冰给冰封着,直到张让的躯体倒下都没有飞出一滴的鲜血。
卢仁定被惊吓的无意识的颤抖着弯腰抱起了张让的头颅,冰凉的像是在抱着一块大冰块。
而跟着张让来的两个小太监见到这情况吓的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跟个精神病似的也不顾形象直直的奔皇宫而去。
观云笑着说道:“你比他幸运,上一个和我这么说话的人死的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