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要死,都要死!”
面对这不可接受的一切,有人终于坚持不住了,疯狂的大喊起来,似乎认定自己绝无生还的可能,而更多的人则是瘫倒在地,连日战斗却只换来绝望,这巨大落差猛地袭来,即便他们身为修士,也是顷刻间被压垮,只剩茫然无措。
相较于其余几近或已然崩溃的人,祝笛此刻要稍微好一些,虽说脸色同样阴沉的可怕,但还不至于绝望。
只见他脚步突然挪动,一个手刀,将那个正在疯狂大喊的祝家客卿打昏,然后便来到陈廷跟前,交流起来。
此刻的陈廷周身满是风尘,尽管没有什么伤势,却依然有些狼狈之色,不过若非他这一路来大显神威,顾首又顾尾,这一行人说不得还要减员几人。
轻轻一瞥崩溃瘫倒的众修士,有鄙夷之色一闪而逝,他便转头看向祝笛道:“先四处转转,飘絮剑宗走的蹊跷,或许会留下些什么线索。”
“莫非出了什么意外,难道?”越想越可怕,祝笛几乎要脱口而出。
陈廷却是面无表情道:“多猜无益,若连飘絮剑宗都出了意外,怕我等众人断无幸理,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清楚,还是先看看再说。”
于是,在祝笛再三的激励下,这些祝家子弟勉强的提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