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鹤峰下方响起了阵阵嘈杂之声,让两人不禁循声看去。
十余人分处两方,遥遥对峙,言辞间颇为激烈,似乎有着什么巨大的矛盾。
“那几人俱是流岩宗的小辈,似乎为首的与徐河还有不浅的关系,来此应该是想捉拿一位修士,据说是这修士从流岩宗手中夺了一件宝贝,大大的开罪对方,没奈何才藏身于斜鹤峰中,龟缩不出。”
说着,齐老转头看了眼陈廷,接着道:“前辈,你看是不是……”
摆了摆手,陈廷知道他想说什么,直接打断道:“随他们去,陈某又不是什么土霸王,今后斜鹤峰该是如何就是如何,我不会再插手。”
临济城,他已经不打算多留。
且不说凉渡湖的寒煞地脉爆发,不消多久就会席卷过来,就算没有这一遭,他也不想在此地久待下去,
“那封寒他们……”
听到陈廷此话,齐老心头就是一震,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话音未落。
天边突然有一道棕黄色流光激射而来,挟风卷残云的气势,霸道非常的降临在斜鹤峰上。
其人一身朴实道袍,身材、样貌皆是普通,但神色威严,眼神中更是带着摄人精光,正是徐河!
“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