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从他的脑海消失,尽管每一次接触大门,所传来的撞击力以及对身体的疼痛刺激都更大,但他早已完全忘却,即使是没脑子的动物,最多两三次接触电网后都会学会远离。
然而这个男人,却似乎疯了一般无休止的冲向大门。
那是强烈的意志,无比强烈的,拼命的想要要回一个人的意志,谁会相信一个平时在家里唯唯诺诺,会好像书呆子一样研究小人族的艺术家会如此疯狂?
那样的意志,轻易地超越了理智,超越了肉体的痛苦,超越了人体自我的保护意志,超越了所谓的……恐惧。
甚至显得有些……白痴。
(但是……如此强烈,甚至连我都受到了影响……该说不会是‘小人物’吗)
不断冲出不断弹回的身影里,一个静默审视的灵魂似乎更加感兴趣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到了最后,那个白痴的亨特只能缓缓的爬向大门,发出无力的呢喃。
就在绝望已经开始降临的时候……
门,开了。
熟悉的红色拖鞋,那一刻亨特竟有些不敢抬头去看。
他多怕,多怕看到的会是一张漠然的面庞,又或是什么别的东西。
“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