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斯已经没有能力制作血清了。”
不等卢西恩回答，亨利继续道：“你这次只是损失了四位轻易就可以制造出来的狼人，我却损失了六位培养了十多年的手下。相比之下，你觉得谁损失的比较多？”
“你忘了是谁提供这些设备给你们吗？”说着，亨利指了指石室内的血清制作装置和其余分析仪器道：“我还以为你这位狼人首领会更感恩一些。”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卢西恩瞪大了那双陷入疲态的双眸：“我们都知道这是个交易。我们都为这个交易付出了代价！这次行动是损失了四个狼人，之前却损失的更多。要知道这些死去的狼人都是我的族群里比较强壮的中坚力量，要培养出这种狼人可不容易！”
被揭穿的亨利也不尴尬，笑了笑，交叉着手道：“是的，你说的没错。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要确认一下，那四个被抓住的狼人真的会自杀吗？”
“不要质疑我的能力。”卢西恩的声音有些阴沉：“身为狼人的头狼和祖先，这几百年的事实都证明它们绝对听从我的命令。倒是你，人类。我已经见识过人类中有太多太多的背叛了，你确保你的人真的不会透露我们的消息吗？”
“那是当然的，他们毕竟是我训练出来的。”亨利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