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告诉你当年也是事出有因。”石守银很不满石清的说话,心想一个小孩子知道些什么,还不是他父亲石信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说不定什么时候唠叨的时候被石清这小家伙听到了,才有如此一说。
“哼,那又怎么样,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萧逸是一个大傻子的事情,虎父犬子,不对,连犬子都不如,纯粹的一个大傻子,不外如是。”石清更加不屑起来。
“你……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当年若非萧逸父亲,说不定你父亲都被人杀害,那时又有后来你什么事情?说起来,萧逸一家即使对不起你奶奶,但是对你总算是有大恩,不为过吧?”
“休想把我真当小孩哄骗,当年的事情我可也是听我父亲说了一些,即使没有他父亲,只要当时我爷爷出手,也是一样的安全。更何况,即便他父亲再厉害,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生死不知。”石清傲然道。
“你,你简直冥顽不灵,不可理喻,朽木不可雕也!萧叔父若非为了村子,怎么可能在一年前失踪,懒得与你分说。”石守银挥一挥衣袖,被气得不轻,不再理会石清这个小屁孩,甩手走向广场。
听着周围的嘲讽声,叹息同情声,似乎都没影响一个少年。萧逸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放佛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