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宝贝般,将两人上上下下扫了好几遍,但在谢千里看来,她的目光无疑于两把钢刀,将自己从头到脚刮了好几遍,弄得他脊梁骨直冒冷气。
萧逸似乎也感到了气氛不同,但听旁边人的议论,略微知道了其中的梗概。倒是谢千里心虚不已,为了壮壮胆色,他故意将萧逸拉近,怯怯地问道:“萧兄,你……你刚才到底是喊了一句什么话,竟然那么有效?”
萧逸道:“这里的人多是赵国人,不懂汉话。我只是用赵国的官话,将你的妙法重新说了一遍,只不过找娘的那个人是你,我转过头,别人自然就以为是你喊的了。”萧逸毕竟是赵国之人,对赵国的官话,还是比较熟悉的。
“啊,你这次可把我给害惨了……”
哪知他话音未落,那女子竟听懂了他们的对话,竟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话道:“喂,你们两个哪个在找娘呢,我在这儿呢,还不过来行礼!”她一言甫毕,早惹得那群大汉和四下懂汉话的人一阵大笑。
谢千里看情形,势难轻易揭过,当下蔫蔫地望了萧逸一眼,但一看他的模样,心下又觉不忍,毕竟在他看来,萧逸毫无缚鸡之力,心道我堂堂一个男子汉,三流高手,大难临头岂能让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出头?
一念及此,低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