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踩一腿的马粪。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甚至有点欣赏自己的才智,不下于萧逸。一想到明日琥珀中计的模样,他心中就鬼笑不已,连嘴都合不笼了。
萧逸闻言颇为一怔,呐呐地道:“笑兄,你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份了?”
“过份?”谢千里闻言几乎变得生气起来,反问道:“我有她过份,别人看她一眼就把那人打得个半死,不给这个地头蛇一点颜色瞧瞧,她永远不知道什么叫英雄好汉,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萧逸也觉有理,当下不再多说,但心中却暗暗担心,这琥珀蛮横无理,如此修理她,他日难免招她报复,一念及此,复又忧心忡忡起来,他虽然不惧,但是如今这个敏感时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自从上次一役之后,谢千里似乎变了许多,也不再在萧逸面前念叨“玉面郎君”方小白的夫人了。
这一日,他突然心血来潮,自己画了张草图,到了将军府的兵器部,要工匠为他打造一样东西,说什么要研究一种新兵器。
萧逸笑道:“你究竟在做些什么?”
“是一种新的弓箭……”谢千里道:“自从上次打架,我发现要是没有点玩意儿防身,在街上很容易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