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之类的暗器,以他的修为这是绝无可能之事,除非那个对他暗下毒手的人根本就没有发射暗器,那么他又是如何中毒的呢?
这点发现足足让他颓然地冒了一头的冷汗,若论及天下诸宗诸派的暗器手法,最高明的莫过于自中原九州之地传出,名闻南荒的唐门暗器“暴雨梨花针”。
至于这项绝技,天下只知有人谈及,却从没有人知道其底细,因为知道的人都死了,而且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是死于“暴雨梨花针”,舍此之外,便只有五毒教的暗器加毒功了。
如今剑狂所受的伤分明是中了附有巨毒的牛毛针之类的暗器,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他既然中了暗器,却为何找不到一点踪迹,这种手法太骇人听闻了,恐怕就算是“暴雨梨花针”也未必能有如此厉害,五毒教更不会有如此奇功。
剑狂停下了运功,长叹一声,如今他根本不知自己是如何受伤以及哪里受伤,妄自运功只会加重他的伤势,眼下所能做的,恐怕也只有听天由命了,这点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一念及此,剑狂的心反而沉静了下来,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静静地待过,他的心就像是扫尽了云层与阴霾的天空,无忧无虑。
萧逸看着他,一脸纠结,剑狂看了他的模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