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小些。”
因为他最知他老子的脾气,生怕哈克喇嘛说到什么不利达达的话,若被老父听见,只怕这战将立时就要完蛋了。
哈克点了点头,放低了声音道:“前天晚上,达达将军曾到马营巡视,此事可是奉命而行的么?”
哈克说完,达达面色大变,霍然站起,怒目圆睁厉声道:“身为将军,巡视马营,有何不可呢?”
哈克冷冷地说道:“你身为步兵统帅,步兵营三月未曾巡视,为何夜半巡视马营?”
达达不禁为之语塞,心中叫屈道:“罢了!这和尚是诚心害我!”
西夷太子也是变色不已,低声道:“达达将军,前夜巡营,所为何事?”
达达暗暗流汗,躬身回道:“只因西部马匹未到,去看看战马的情形……”
西夷太子不由冷哼了一声,说道:“哼!两次战马失群均有你达达将军在内,这岂不是太巧合了?”
达达面无血色,说道:“我达达此心天地共鉴,无话可说!”
西夷太子尚未说话,突听室内一个火爆的声音,传了出来,道:“儿子,不必多说,把他推出去斩了!”
满室武将,个个变色,只见由内房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