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不一样,你身怀仁义,不计成败……”一言及此,他长叹一声,感喟地道:“可惜,这点我到现在才能悟到……”
邓羌到了此时,也不禁对他肃然起敬,道:“你……你先不要所说话,我先去给你取药。”
当下不待他反对,急忙出去一个人纵身出去,顿时恍如惊鸿飞跃,到附近的一个小镇,不过几个时辰,他走遍了附近所有的药铺,买了所有通用的滋补类药材,回去给那鬼影关云帆煮了几副,结果不但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加重了许多。
这几天来,鬼影关云帆的情况越来越坏了,精神多在恍惚状态,还不时的咳出血来,吓得邓羌不停地为他擦拭血迹,生怕他一睡不起。
这时,鬼影关云帆陡然一震,转望邓羌二人,眼中倏地蒙了一层阴翳,泪光潸潸,凄惨之容令人不忍悴睹,嘴唇嗫嚅了半晌,他咳了一回,神色凄然地叹了口气,缓缓地道:“邓羌,你先不要忙,我有些话……现在必须说出来,前几日你整天寻药,我没有机会说,否则再不说的话,我……死了也不瞑目。”
邓羌闻言一惊,却阻止不住,只好听他说下去了。
鬼影关云帆道:“其实,有件事我和你父邓端理一直瞒着你,当日他虽然有伤在身,但若非他有意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