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推上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不过,金厂长在这上面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等一会让他向大家介绍一下。总之,对江晖的小动作,我们不用太担心,河沟里的小泥鳅掀不起大风大浪来。目前我们还不必做出针对性的动作来。好,我就讲这些。下面请金厂长说一下。”
随后金世明做了些补充发言。他的性格在某些方面类似于欧亚,思想活跃,多动。即使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他也不太安生,一个身子不停地东摇西摆,一双眼睛不断地东张西望。即使在发言时,他也不断地用手掌磨沙着脸,咯咯咯地清着嗓子。这让欧亚觉得很奇怪,在初次见金厂长时,他一本正经,正襟危坐,让人不敢亲近。现在却像一个摆脱了父母亲监管的小孩,嬉笑恕骂,放浪形骸。在给他上课和密语通信时他也是表现得有条不紊,言简意赅。而现在这些多余的动作当时都躲到哪里去了?
金世明按着胸脯说:“我很荣幸,能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我差一点成了个罪人,是我挤占了欧亚应有的位置。幸亏又由胡静挽救了回来。我们的工作已到了关键的时候,不料又冒出这么多的事情来。幸好在这关键的时候,我们又多了一个帮手。许多事情两位前辈都没有说,那么就由我透露一点秘密给欧亚吧。
“我们镜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