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掌拍着头,眉间皱了起来,说:“江晖即使利令智昏,可他毕竟不是傻瓜,他既然敢建表厂,说明他掌握了什么情况,不然他不会这么向我们叫板的!”
一下子大家都沉默不语。胡静见状,知道这个问题一时还不可能找到答案,便问:“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
欧亚马上问:“还有一个问题是否可以先问一下?”
“什么问题?”
“我看到会场有六把椅子,还有两位是谁?”
“一位是你爷爷欧洋,失踪了。另一位是你二爷爷欧海,他被人谋害致残。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出席会议。”胡静目无表情,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感情。
欧亚见状也不再问什么。胡静说:“大家都说得很好。从欧亚最近的发现来看,江家已开始新的一轮行动了。他们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弄到我们的秘密。他们这轮行动的新特点是主动进攻,逼迫我们还手。从我们的破绽处,寻找突破方向。我们的对策很简单,就是按兵不动,以逸待劳,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失误。如果说问题就是如此简单,那就太小看我们的对手了。我们的对手已从老一辈转到新一代手上,江晖的手法更狠,更难预料。我们的对手如果仅仅是他一家那还没有什么。他已经巧妙地引入了其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