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钢用钥匙打开监室的门就走了进去,只见监室内的一个大通铺上睡着七八个人,他老爹象是睡在从里往外数第二位的位置上,一排黑脑袋里就他一个从被子里露出一头白发。他进门弄出的一点动静并没有使这些人醒来,只有他老爹右手边的那个人动了一下,很轻微,不注意看都看不出来。
王新钢上前细看了那人一阵,说道:“你是公会派来保护我父亲的吧?”
那人没有睁眼,闭着眼点了点头。
“多谢了!”王新钢低声说了一句,就不再理会这人,而是上一把他老爹从被窝里拽出来摇醒,低声对他说道:“醒醒,你个老东西,我是你儿子,专门特么从前线回来救你来了,这下你满意了!以后你可有的吹了。”
王老爷子睡的正香,听到儿子来救自已了,还以为是在做梦,过了有二三分钟才被冻清醒了,等他看清真是自己儿子在眼前,不禁大喜,他指着头铺的那人说道:“儿子揍他,这个小兔崽子死活不把牢头的位置交给我,我是什么时候出道的,我出来混的时候这小子还在玩尿泥呢!”
王新钢看了那人一眼,只见头铺的那人也醒了,正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着,犹豫着是否喊有人越狱。
王新钢指着那人瞪了他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