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走了,还要事先观察一下,寻找机会。夜里十二点之前要是我没回来,那就是我从别的地方逃了,不方便回来接你了,你就赶紧撤吧,这样吧,咱们约定个地点。就到哈尔滨会合,三天后,十一月十五号中午在哈工大南门吧。我走了!”说完他拉门要走。
“等一下!”关心喊住朗天涯,然后她回身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毛线帽子和一条藏红色的毛线围巾。她这么多天以来,坐在朗天涯背上,在两层睡袋的包裹之中,除了睡觉,她一直在织这两个毛线活儿,到今天终于完成了。
关心先是把围巾仔细的围在了朗天涯的脖子上,然后又把帽子戴在了他头上。她戴完后松开手将朗天涯推开,从两步外观察他穿戴的效果,然后她又走上前,把双手向朗天涯头上伸去。
朗天涯以为她要为他再正正帽子,于是低头想让她更方便一点调整。但关心没去正帽子,而是扳过朗天涯的头,用双唇在他的额头重重的亲了下去。
朗天涯感觉额头上一片暖润软滑,一股电流从额头直冲入脑中,使他产生了片刻的眩晕感。他从没和女人这么亲密接触过,更没想到这种触感的刺激这么强烈。
他看着关心再次泪流满面的脸,一股柔情在胸中激荡,他觉的自己能为她赴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