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的老板娘的证人笔录上,分明记载着齐云升点的菜大多是辣的。
“在面谈的过程中,他表现的一点也不强势,眼神平淡无锐气,他绑架了一个姓金的人,但他竟没有动姓金的一手指头,这也不符合案卷记录中的齐云升所具有的,轻微的施虐人格倾向。”
沙神探不再看向张菲,而是茫然的仰头看着天花板,接着说道:“当然,他也有可能是后来改变了口味,由吃辣改为不吃辣了。性格也可能是被现实磨去了锐气,改正了自己的施虐倾向。所以我又重新查找了那些十年来涉及齐云升的案件,仔细研究了这些案件发生地点,及时间顺序。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张菲并没有答腔,只是在那里等着他自己说。
沙神探自问自答:“齐云升十年间流窜全国,但除了台湾省,还有一个省份他从未涉足,这也很不正常。”
“哪个省?”沙普通说的这一点还真出乎张菲意料。
“是山东!河北、河南、安徽、江苏这几个山东周围的省份他都去过,却独独绕过了山东,这正常吗?”
张菲这回还是没说话。
“他显然是故意不经过山东的。我当时还用手机录下了朗天涯的声音,后来我把它交给了一个方言专家进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