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方静到你家去做什么?”
“她问我化宫有没有画展,要不然开学后第一个星期,我也不会到方静家去送门票,她本来是要到我家去拿的,我一个人在家,她——一个小女孩,到我家多有不便,我也不想让来;邻居们会说闲话的,所以,我就把画展的门票送到方静家去了。”
“你一个人在家,你老婆和孩子呢?”
“我老婆跟我离婚了,她把孩子也带走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好几年了。”茅子恒不愿意把时间说的太具体。
“你认识成贤小学的韩国柱吗?”
“认识,韩国柱是我市新锐画家,他和朋友经常在我们化宫办画展,我就是负责这一块,所以就熟了,我虽然不懂书画,但我喜欢书画,有些书画家在办画展之前——或者结束之后,会送我一两幅字画,这几年,我也开始琢磨书法和绘画了,好在我有很多时间。所以,我和韩国柱走得比较近,经常到龙尾坡去向韩国柱请教一些问题。
“你知道韩国柱在给方静做家教吗?”
“我知道,方静曾经跟我说过这件事情。”
“那么,你知不知道方静给韩国柱做模特,韩国柱为方静画了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