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山洞，洞口没风，洞里有黑漆漆的，看不着底，叶无缺拿着手电，往里照了一下，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半倚在洞口上纸人。
那个纸人似笑非笑的，跟叶无缺打了个照面，两只眼睛好像能闪光一样，跟叶无缺对视在一起，试着挪了挪方位，他的眼睛却像是，在跟着叶无缺来回移动。
叶无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纸人附灵了，没有冤魂或者灵物依附的纸人，最多是个死物，眼睛空洞无神。只有附灵之后眼睛才能活起来。术士看这些东西，第一眼看得肯定是眼睛。
叶无缺眼睛盯着那个纸人，往后举了举手：“老杨，你带着他们进庙，我进去看看。”
话一说完，叶无缺举步就往山洞里走了过去，老吴看见他奔着那个纸人去了，侧身一步想要过来帮忙，叶无缺却立刻回手按住他的肩膀：“慢点走！看着脚底。”
这个山洞不知道，被人堆放过多少纸活儿，里面不是风化闪落的彩纸，就是脱了色的纸人纸马，地面上的碎纸膨胀起来多高，只要落脚，小腿以下全都能陷在里面。
老吴把手里的枪给掉了过来，往脚下的碎纸堆，里划拉几下，紧跟着枪管上，就冒出来咔嚓一声巨响。老陈顺势往上一挑，立刻从纸堆里拔出来一个捕兽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