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帮你打回去。”说话的是鲁发,本来按他们的意思是想叫我老二的。
那我能干么,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武力镇压了他们。
所以,被镇压了的这帮人只能叫我一句莫爷。
“不能吧,就阿莫这武力值,在我们大草原上也是相当罕见的。”老大说道。
老大就喜欢这么叫,没法子我就随他去了。
“摔的,摔的,下楼的时候没注意。”我当然不打算告诉他们实话,在一个从小就生活在平和社会中的人面前说这个实在有点违和。
见我不到算说,几个人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上了几天课,我的伤口基本已经不影响行动了,只是被通天剑气刺激到的肺腑还需要时间调养。
又过了一周多的时间,我去了医院拆了线,接着接到了周文的电话。
这小子又跑去黄河边上的小村子当老师去了,这次周文算是心无旁骛了,因为原来他惦记的小对象也分手了。
我除了祝他一路顺风之外还真就说不出什么,我从小生活的山上就挺清苦的,所以我不喜欢那种清苦,反而比较喜欢大城市的繁华。
周文是个好样的,但让我和他一样,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