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当然可以。”
兔妖大喜,但随即,我的话又给她的头上浇了盆冷水,“你看到这家伙了吗?”
我用脚踢了踢老白,“你不说的话,我就把笼门打开,你要是出来呢,那也随你便,你要是能从他的嘴里跑出去。那算你的本事,你看怎么样?”
兔妖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到地上,“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对兔妖的控诉视若无睹,继续玩着手里的游戏,老白则刁来了一块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大骨头,趴在地上啃的正香。
以老白的牙口,一口咬下去,骨头上就发出了一声脆响。
老白在嚼着骨头渣子的同时,还在不怀好意的看着兔妖,兔妖被吓的在骨头每响一声的同时都会打一个激灵。
但即便她被吓的体如筛糠,却依然不承认是她在监视着我们,要不是我了解老白,我现在都会以为是老白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