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撒花,两队士卒分列两旁维持秩序,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城里所有饭馆都关门歇业,厨师被强请到丁府,名气大的就在府内做宴席,名气小的就在丁府附近暂租的其它房内做流水席,从中午一直忙到晚上,这次婚礼被全福州百姓津津乐道,记了许多年,近百年来没搞得这么夸张和扯蛋的了!
烟花易冷,繁华易逝,很快就到了晚上,各处宾客纷纷告辞,只有路盛路公公喝得有点多,他还有些事想跟丁一聊,皇上收到锦衣卫报告的南海水师消息,令人快马南下,要路盛组船队随云中飞一起搞。所以路盛干脆夜宿丁府,反正他是太监,没人会误会他,等待明日闲下来再详谈此事。
大喜事,大操办,当事人丁一当然就大喝特喝,送入洞房时,只知道傻笑,待人流退去,看到蒙着盖头、满身红透的田恬,不去拿旁边的玉如意来揭盖头,却是手一伸,拨出了床头挂的宝剑,一剑挥下,盖头分作两伴,看着田恬慎怪的面容,呵呵乐着把长剑钉在了脚踏上,嘴里嘻笑,咕噜着:“娘子!”就向田恬扑去。
田恬知道不该躲,习武的本能使她不由自主侧了半个身,心知不妥,又急忙晃回原位。
丁一喝多了,扑出去时田恬晃了一晃,眼前出现重影,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