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感情非比寻常,打趣道“是,夫人,春霄一刻值千金,婢子先下去了呀,夫人有事就喊我,我在外屋睡!”
“去,小蹄子还取笑起我了,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就算了,你也累了一天,快休息去吧!”田恬笑盈盈地打春柳出去。
春柳不以为意,乐呵呵微微低头行了礼,端起水盆,吹灭蜡烛,走了出去,回身带上了门。
黑暗中,田恬小脸飞红,离开金陵时,母亲给自己讲了不少闺房之事,原来夫妻与他人有许多不同。她钻进被窝,依偎在丁一怀里,心中小鹿乱撞,把手伸进丁一中衣里面,丁一的胸膛火热,烤得田恬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脑中开始胡思乱想,那里还有半点睡意。
夜晚静悄悄地,呼吸粗重,旁边男子鼾声依旧,田恬捏住丁一胸膛一小块皮肉,轻轻一拧:“猪一样的,就知道睡!”
丁一胸前象被蚊子叮了一下,有点点痛,鼾声变小,右手一伸,捏住了田恬的小手,田恬臻低垂,埋入被中,只觉脸庞越烧得厉害,不知如何面对丁一,却听丁一出呓语:“水,水,给我水,渴!”
田恬侧过半边身子,想要下床,手却被丁一捏得很紧,迷梦中,丁一手劲很大,田恬轻轻挣了挣没挣开,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