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不住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起来!”丁一大喝一声。
少女条件反射地猛然站起身来,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不停落下。
两个站岗的士兵在门口探出身来:“大人,这两个丫环惹您老不高兴了?要不要拉出去杀了!”
“去,去,没你们的事。”两个士兵急忙又缩回头去,站得笔直,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丁一无奈道:“行了,别哭了,我问话呢,再不回答就拉出去砍头示众,我问最后一遍,我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怕我!”
左边那个胆子似乎大点,止住悲声:“大.....大人不......不可怕,奴......奴婢是进府的时候看到了不该看的,大人饶命呀!我们保证不出去说!”
“什么不该看的,说清楚!”
少女偷偷看了丁一一眼,看他寒着脸,更加害怕了,语声哽咽:“就是进府时,喂到好大的血腥气,墙上......墙上还有没刮干净的血渍,在墙角还看到半根手指头。大人饶命!”那个少女又跪倒在地,砰砰磕头,另一个少女从头至尾没有坑气,此时也跟着扑地跪下,磕了起来。
宰相府很大,说起来虽然才六进,但院里套院,足有百多间房屋。昨日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