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贴墙狂奔而去,手上阻力不断传来,弓断人倒,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人头、残肢、断弓、鲜血,墙角一片狼藉。
这些禁军都是孔武有力,武技高强之辈,却死得冤枉,毫无价值,跟刚冲入院内的骑兵一般,都是形势比人强,没办法。
沿墙角站立张弓的伏兵本是一字排开,精神高度集中,对侧面的冲击没有预料,竟是全无防备,韭菜般任丁一收割。丁一轻功惊人,蓄谋已久,轻易不出手,出手不容情,度极快,根本不看靠墙站立的人群,咬着牙,一口气从墙角一侧跑到了另一侧,这些背墙之人本是挺直如松,靠得紧密,丁一跑过一圈,墙壁上一条东西向的长长划痕,墙上白灰腾起还未散尽,近千人全数倒地,意外逃生的不过三五个,这三五人或是低取箭,或是杀人腿软瘫下的,死者大多脖子搬家,小部分被切成两半。
饶是以丁一的功力,也停下呼呼喘气,他的双眼被血色蒙住,心内不停翻涌,杀人从没如此容易和集中,心中极度不适。本来他不想杀这些禁军,此时却没有办法,如果不动手,冲入骑卒势必全部射死,被大墙所隔绝,接着冲入的部队也只会被杀光,那今天就只有失败,不得不为也!
杀人的那柄横刀在丁一停下身形后,没有内力加持,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