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令见吴团练使退出,面色垮了下来,如罩了层寒霜,叫过门前探头张望的门子与捕快,细细询问吴指挥使来做什么,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很快,李县令明白了来拢去脉,他命各房自去忙碌,不用理会门外的吴团练使等人。天籁.⒉
李县令这时候才脸色稍霁,有瑕对身后一个四十余岁,着白色布袍,留着山羊胡的的人拱手道:“张兄,武人跋扈,闹得县域不宁,叫兄长看笑话了!”
张兄露出一丝微笑,摆摆手:“别管我,你继续忙着,那个吴军头在县衙附近探头探脑,居心叵测,如何应对?”
李县令不屑地哧笑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不必理他,谅他也没胆骚扰于我,只是还有点小事需要处理,还请张兄多担待。”
见张兄示意无妨,脸容一正,声音中尽显威严:“大胆郓哥,竟敢私闯县衙!该当何罪?”
两个捕快站在李县令身前不远,游目四顾,听到李县令喝问,马上配合喊起了堂威:“喔,威!”弄得铁链哗哗响,人数少了,又不是站班衙役,声音有点单薄。
六房人员刚进屋没一会,听到外面又起动静,又跑出来,站在院子中垂侍立。
“哈!”朗笑声中,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仪门旁侧几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