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上岸穿衣,而且光线有点偏暗,虽是满身白肉,却看不大真切,一边暗道可惜,一边狂咽口水,待到所有妇人都穿好衣服,两人打算转身悄悄走时,却发现下面起了冲突。
形势不对,胖婶几人捡石头的捡石头,寻棍子的寻棍子,毫不掩饰恶意,他两认得孟氏姐妹是将军的身边人,便叫喊出声,救了两姐妹一次。
孟氏姐们上来路过时,孟水心敛袜行礼,含胸低头,微微道个万福:“多谢两位大哥相救之恩,来日必有厚报!”
苟蛋就没跟少女说过什么话,感觉脸上烧得厉害,不住把双手在裤子侧面摩擦:“不妨事,不妨事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细狗大方一些,拱手回礼:“碰巧罢了,有机会在将军面前为我兄弟美言几句就好,我叫细狗,他叫苟蛋!”
孟水心点头应道:“好!”便擦身而过,继续上行。
自始至终,孟水若都羞红着脸,微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这两人,只在姐姐行礼时,跟着道了个万福,便扯着姐姐的衣角上去了。
看着众女渐远的背影,细狗眼里仿佛要伸出手来,满满都是渴望,他捅捅苟蛋,示意他看孟氏姐妹的腰臀:“看,那小腰扭得,我口水都快出来了!”
苟蛋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