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按得牢靠,孔明方才收枪后退。
丁一看了孔明一眼,点点头,道:“念在初犯,加罚二十杖!”
有人将他上衣扯到脖颈,倒持长枪,这些人天天一起训练了一月有余,彼此早都当成伙伴,深恨秦歌,下手不留情,啪啪啪地打下,枪杆落到背上,一下就是一条暗红血迹。
秦哥开始还咬牙硬撑,不过五下便知道顶不住,改口叫道:“服了,服了,饶命!”
丁一对郝思文道:“晓喻众军,此人因何受刑。”
郝思文大声道:“此人身为细作,在营中大声喧哗,事机不密,动摇军心,军令已下,犹自抗争,伤害同僚,依律斩立斩,念其无知,又系初犯,从轻发落!如有再犯,定斩不饶!”
“众军继续训练,行刑完毕,送来大殿。”丁一的脸阴沉沉的,转身向大殿走去,他的身后,着男装,头上挽髻的孟氏两姐妹吓得脸色苍白,小碎步跑着跟上。
没多长时间,关胜、阴冶平、白洁、宣赞、郝思文、孔明诸将都急急赶来,秦歌背上血肉模糊,两脚触地,耷拉着头,被两个兵卒拖了进来。
“啊,怎么打成这样?我去取药!”白洁啧啧叹息,满脸不忍,也不等丁一说话,自顾跑出去了。
兵卒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