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中间的位置,以获得最大的视野,好跟踪拍摄比赛的细节。
跟赫敏一起架设三脚架的时候,达伦瞥见在他这排倒数第二个座位上,坐着一个家养小精灵,它身上围着一条擦拭茶具的茶巾,像一件宽松的袍子,两只手捂在脸上。
架设完摄影机后,他们几个都打开了机器,测试拍摄的效果,同时熟悉场地,在镜头里,达伦球门的右边,是一块巨大的黑板,上面不断闪现出金色的文字,矢车菊:适合全家的飞天扫帚——安全,可靠,带有内置式防盗蜂音器……斯科尔夫人牌万能神奇去污剂:轻轻松松,去除污渍!……风雅牌巫师服——伦敦巴黎霍格莫德……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达伦觉得恐怕以后魁地奇世界杯上这种文字式广告牌,就要变成能够播放影音的了,至于生产商嘛,呵呵。
66续续的,包厢里来了新的观众,即使达伦不认识他们,但从衣着和气质上就能那些人都很有身分,而韦斯莱先生则不停地跟他们握手,就这人脉关系,哪个巫师家庭能比?反正在达伦就是邓布利多这个最强白巫师,或者出身于“高贵的最古老的家族”的布莱克来,也不过如此了,大概布莱克还要稍差一点,毕竟他曾经被关进阿兹卡班十几年,而且跟魔法部的关系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