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鲜血将胸前印着‘警察’的白色字体浸染成猩红。“我不要紧。”说罢，又问卫清，道：“卫清，你和他们是敌人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点儿也不是时候。甚至，让卫清大感好笑！“我说江警官，难道你没看到他们正拿着枪指着我的呢吗？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他们是我的敌人吗？”
江云飞咳咳一笑，道：“我只是好奇，你怎么惹上了这么厉害的对手。”
“厉害？”卫清思忖着点头赞同。“他们确实很厉害，比以往我惹的任何一个敌人都要厉害一百倍不止。”
卫清和江云飞，也算是老相识了。
早在学生时代，卫清就经常因为好打抱不平的缘故而被秦莉娜带回警察局。基于此，他和她手下的一众警察们，也算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还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
“是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就是了。”
江云飞遂之问道：“他们这么厉害，你是怎么招惹上他们的？还有，你是怎么存活到现在的？难道，你有什么特别的求生的本领吗？”
“麻烦你一个一个的问，好嘛？”江云飞的问题太多，卫清不太好回答。
江云飞逐一提问：“你是怎么招惹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