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手，你们会不会杀了我？”
“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不准习武。”
“我若是坏人呢？”
“您不是坏人！”
“凭什么说的这么肯定？”
“坏人与好人可以被分辨，我敢肯定您不是坏人。”
坏人与好人可以被分辨？
也许，江云飞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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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具功夫！”
“什么境界？”
“虽谈不上炉火纯青，但也拿过多项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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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现在是零零八询问，江云飞作答。这好像，她成了警察，而他却成为犯罪嫌疑人那样。
“哪几项冠军？”
“射击，轻、重级拳击，还有自由搏斗。”
冠军？
冠军似乎都是很厉害的。
江云飞已经很厉害了，他不需要再去拜什么师学什么艺了。
然而，人的进步的空间是无限的。
零零八伸手印向江云飞的胸膛，用心去感受他的力量、他的境界。感受一番，随之收掌，说道：“警官先生，现阶段而言，你的本领已经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