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嘛?”
卫清依旧是闭着眼睛,说道:“经常受伤不至于,磕着碰着倒也在所难免。”他说这话倒也不假,平时他在工作试验的时候就经常会烧伤手臂啊,或者割破了手指呀,等等。
“怎么个磕碰法?”
“来自异物的威胁...”
“......”
这说着话的时候,凌雁麻利准备好酒精,然后便把酒精液倒在卫清的小腿上为他清洗伤口。这一倒酒精可不打紧,当酒精刚接触卫清的伤口时,卫清仿佛是被一百只马蜂蛰着了似的,一个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使劲的抱着自己的小腿,直痛的呲牙咧嘴,泪流满面,“我说伙计,你轻一点儿好不好啊?你不要像蒙古大夫一样不会治还在那里乱治,有你这么治伤的吗!”
凌雁莫名其妙,解释道:“我已经很小心了,甚至我还都没有触碰到你的伤口呀!”
“好吧,你接着继续!”
“好的。”凌雁看了看卫清额头上的汗珠,又问道:“要不要用上麻醉药?”
卫清抽了抽鼻子,不以为然,道:“不用了,我不怕痛。况且,麻醉药对人的大脑有影响,我还不想变白痴...”
凌雁看着卫清说道:“我说卫清,你别死硬撑着好不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