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寒咳血连连,懊悔道:“还有其他师兄弟,不过我第一个遭袭,被打成重伤,我的师兄师姐为了救我,横身为我挡下一剑,被其中一人一剑斩杀。那群魔崽子出手狠辣,我其他的师兄师姐都已经横遭非命……”
苏应降落下来,并没有因为他的惨状而直接近身向前,而是与他保持一个足够安全的距离,皱眉道:“那为何你没死?”
他苦笑一声,低声道:“估计出手杀我的那人对自己极有信心,以为我必死无疑,所以才没有查看我是不是死了”
苏应刚想上前,却突然心中一动,顿住脚步,笑道:“你说你是朝阳宗的弟子,教我如何相信你?万一你是魔道修士,我贸然救你,岂不会糟了毒手?所以,你有什么凭证?”
李少寒闻言,连忙咳了一口血,有气无力道:“我有朝阳宗的腰牌在,可以作为凭证。师兄请看。”
他挣扎取出一块腰牌,奋力抛出,也只不过抛出几丈远近,显然受伤颇重,连将腰牌抛到苏应脚下的力气都没有。
苏应见此,掌心喷出一股吸力,直接把地面上的腰牌抓在手中,前后翻看,不禁点头道:“的确是朝阳宗的腰牌。”
这腰牌正面刻着朝阳二字,背面却是大日图形,苏应一看便知这是朝阳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