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小军,老二你们先下去”鼻环男只好又阻止了他们,怕杨南不给治呀,说实在的,他爷爷就是这种病,最终得了羊癫疯去世的,他还真怕自己再这样下去突然得了羊癫疯,那特么再想治可就难了,跟死了没啥区别。
“我磕”耳环男抖了抖衣服,亮开了架势,一副要八百九叩的样子。
“等等,你还没给我钱呢”杨南忽然道。
“噗嗤”姐妹二人笑的花枝乱抖,让人给他磕头,还得给他钱,这病治的新鲜。
耳环男阴着脸朝暴露女一摆手,“给钱”
虽然说的敞亮,这厮心里却盘算着,先给你能怎么样治不好我再拿过来,敢羞辱我,非整死你不可,你真以为我田某人是好骗的吗
旁边的暴露女苍白着脸,从lv手包里摸出钱夹,抽出一叠钞票放在桌子上。
“那行,磕吧”杨南又摆开了架势,一副坐镇中堂的样子。
耳环男咬了咬牙,一个头磕了下去,耳朵上的耳环还叮当响了一下。
“我去,还真磕呀”吃瓜群众们瞪直了眼,男儿膝下有黄金啊,这耳环男一副潮样,就是没黄金也丢人呐。
只是他们无论如何没想到杨南还不满意,一摆手,“你这不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