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眼瞅能说的真相没说出来,好比一个快打出来的喷嚏硬生生缩了回去,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而蜜姐已经三步两步的跳下来:“你说你这个孩子,大半夜的干什么,想喝酒不会跟我要,自己偷偷摸摸干什么,还怕我不给你,”
“我不是为了酒”我挣扎不起,还是蜜姐给我架起来的:“蜜姐,我求你个事儿,”
蜜姐很痛快:“你说,上次还欠你个人情呢,”
估计她以为我跟她要什么酒,
“那里面有个小孩儿,”我痛的直吸冷气,但还是压低了声音,免得被那个孩子给听到:“你别为难他,还有,看在我的面子上,别提他怎么进来的那码事儿,”
蜜姐一愣,是想问什么,但是一抬头,那个孩子已经戴上了义肢,一点一点的蹭了过来,满脸的惊恐:“大姨,对不起,我这就走,这就走,你别报警,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这么说着,他的大眼睛里面含满了眼泪,而且不断的左顾右盼,显然在找哑巴女人,无助的了不得,特别让人心疼:“我们没坏心,也没偷您东西,前几天下雨了,就是找个落脚地”
我清楚的看到,蜜姐那平时冷硬如冰的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给融化了,亮莹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