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完的雪一样,上面什么都没有,
我头发差点立起来,这就说明,那个女人不是从外面进来的,而是本身就藏在这个屋里,
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丽姐夫挣扎了一下,猛地也从鬼压床里清醒了过来,一转头瞅见我,冲着我带着哭腔喊了起来:“大师,大师你看见了吗,那个女人又来了,她不肯放过我啊,疼啊,我疼啊,”
而丽姐也从别的房间赶过来了,急切的问道:“大师,怎么样了,查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了吗,”说着她看清楚了我身上的五个血窟窿,杀鸡似得尖叫了一声:“大师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摆了摆手:“我问你,你们知不知道一个断了中指的女人,”
“断了中指,”丽姐愣了愣:“不知道啊,又不是做慈善,我的姑娘里没有这种残疾人,”
我转头看向了丽姐夫,丽姐夫开始也是一脸茫然,但是很快,他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脸色顿时就变了:“断了中指的女人,难道是那个东西”
陆茴一把抓住了丽姐夫:“你说,那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