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川让我坐在外面等着,自己带着东西进去了,过了不长时间,出来跟我勾勾手,让我也进去,不求我奉承,但求我别得罪人家,
我还是第一次求人办事,心里多少有点紧张,进了内堂一看,里面有个穿着素白布对襟褂子的老头儿,正坐在湘妃竹椅上,模样悠然,跟公园里面的老人差不离,面前一方宣纸,一个砚台,还有一个紫砂壶,显然正在写毛笔字,
他岁数跟济爷差不多,应该也跟木匠师傅他们是同一代人,模样很和善,眼光倒是很锐利,看我的眼神,跟陆恒川看人有点像,好像要把人扒开骨头拆开皮,瞅一个清楚,
我倒是无所谓,你相就相吧,反正也不要钱,
片刻,那个老头儿来了一句:“是跟李克生年轻时有点像,哪儿都好,只可惜你这个姻缘,像是个阴相,作为一个先生,竟然娶的不是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