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来了,
你娘,这特么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没法子,凝气于手,挥起雷击木就冲着身后虚晃了一下,雷击木辟邪,脏东西一打一个准,
可没成想,那股子凉气跟狗皮膏药一样,就算闪躲雷击木,可还是会重新回来,死死的粘在了我身边就是不动,
你咋这么稀罕我呢,也罢,磨刀不误砍柴,先把这个玩意儿给解决了再说,
这么想着,我就回过了头,想跟那个玩意儿正面刚,结果一回头,脖子却像是被什么给套住了,我一个没站稳,就被那个力道给带倒了,接着,只觉得自己跟个袋一样,被人拖住了走,
仗着后背的东西生猛,我还没吃过这种暗亏,脑子里瞬间白了一下,但是再一寻思,猛然反应过来了,你娘,搬柜子的那俩人不是说了吗,死在那个大衣柜里的人,都是在大衣柜里吊死的,
而刚才郭洋去看柜子,却非常肯定的说里面根本没东西,还说那东西说不定给跑出去了,草泥马,难道那个东西没上别处去,而是一直跟在我身上,
我那会儿根本没听错,大衣柜里让我别走的诡异声音,就是那个玩意儿,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咋还碰上这么个意想不到的幺蛾子,
而这会儿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