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是他竟然也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说了句生日快乐,没泼冷水没乌鸦嘴,这对我来说,已经是最高规格的祝福了,
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婷婷姐偷看你身份证了,”唐本初嘴快,
“什么偷看,”雷婷婷脸一红:“偶然看见的而已,不过,你身份证照片真难看,跟本人都不像,”
有吗,我自己没觉得多难看啊,
不过我心里一阵暖,除了济爷,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日,
那会穷,根本吃不起蛋糕,看着人家都能买蛋糕,济爷上小铺里给我买了个蛋黄派,插了个现成的红蜡给我点上了,
红蜡那么大,一下把蛋黄派的馅料都给挤出来了,惨不忍睹一塌糊涂,济爷没吃过蛋黄派,也不知道这个构造,只得手忙脚乱的收拾,还挺内疚的:“你看,我也买不起个像样的蛋糕,委屈你啦,”
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一口就把蜡烛给吹灭了,那个蛋黄派的味道我现在还记得,又香又甜,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而现在这个感觉跟那个时候一样,除了家,哪里也不能有,
虽然烦不断,但我还是很幸运的,
吹了蜡烛,开了灯,高高兴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