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面蔓延,像是一股子细细的电流一样,手脚瞬时变得特别沉重,就好像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
尤其是身体里的气,好像被封住了,根本没法运行,
这应该是中毒了,
卧槽,我身上背着那个东西,旱魃的毒都不怕,不是百毒不侵吗,这粉末是什么鬼,怎么比我后背上的东西还屌,
雷婷婷要拉我,我张嘴就想制止她:“泥憋锅赖油赌,”
你娘,我的舌头也像是被那粉末给麻痹了,僵硬着弯儿都不会转,连一句“你别过来有毒”都说不清楚,
雷婷婷显然也被我吓了一跳:“千树,千树你这是怎么了,”
这种麻痹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将我整个身体都给侵蚀了,我听到了“当啷”一声,显然手上的雷击木给掉下去了,
而我右手提着那个小孩儿,估计也被这粉末给扑上中了毒,跟个死鸡一样,沉甸甸的就从我手上直接滑到了地上,
那个撒粉末的人在暗之中悄悄的逼近了,我想提醒雷婷婷,可是现在连大舌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雷婷婷不傻,自然也早有防备,听声辩位,只听一阵凌厉的破风声,一柄小刀冲着那个人就射了过去,
那个人可能对自己的粉末非常自信,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