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徒弟的来问我,这不是拿我寻开心吗”接着拿起脚就走,跟怕我咬了他们似得,
这可奇怪了,什么买卖不能明说,卧槽,难不成大先生以前还有啥历史,
可大先生现在是德高望重,什么历史我也问不出来,让我越来越疑心了,
而老茂自打小茂这么一回来,似乎害我的心思也收敛了很多,见了我居然也含着笑能打个招呼什么的,估计我现在已经在“上头”站稳脚跟,他也不好轻易拿我怎么样了,倒像是想采取“怀柔政策”,来个和平共处,
我是无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嘛,那就不好说了,
这天倒是挺早就忙完了,一看表才四点,打上次的买卖回来,陆恒川伤筋动骨一百天,王德光则还在恢复期,两个人取代我成了县医院的常客,我就顺手买了点吃的,上县医院找他们去了,
天气闷热,县医院门口的合欢花撒了一地的粉红花瓣,跟下雨似得,我一过,落了我一身,小梁正迎面从里面出来,看见我禁不住怔了一下,随即是个笑:“好久不见,”
我应了一声,望着小梁傻笑:“这一阵谨遵医嘱,没敢受伤,”
小梁也笑,却笑的有点勉强:“你算是学乖了,”
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