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正是那一直没长上肉的颈椎骨那被丝巾遮住的脖子,
“师父,”唐本初弱弱的问:“那这个女人的事情,是不是就算解决了,”
“哪儿有那么容易,”我答道:“既然是巫术,那洗骨葬只能把她吸的精气给去除掉,让她没了本事,可只要这个尸骨和符篆还在,那她就还会继续吸收日精月华,找血找肉,重新把自己给充盈起来,继续找男人吸精气,”
“那咋整,”唐本初紧张起来:“那不是永远都能当白骨精,”
这种巫术利用的,其实就是丝巾女本身的怨恨,要对付这种巫术,那除非将丝巾女的怨恨给消除了,再好好归葬,才算是了结这才对丝巾女是真好,破除了压在她身上的咒,她才能顺利投胎转世,不然她的神魂将永远拘禁在这具骨头上,永世不得超生,
我说呢,就说陆恒川鸡贼,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能施展自己的本事是真好,什么都能看的透透的,我甚至都挺怀念自己测字的本事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留意到了雷婷婷的表情有点不太自然,好像翻译完了那些阴文之后一直有点怪怪的,我就问她怎么了,她这才回过神来,勉强说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我更好奇了,就问她想到了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