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侧头看了我一眼:“你不是想查清楚吗,敢不敢,”
我当然敢了,老子为什么来的,只是你一个过来给我帮忙的竟然比我还积极是闹哪样,
唯独阿琐愣了:“千树哥哥,那怎么行,大姆妈她”
“你要是害怕,就别过去了,我们去,”我说道:“你也听到了,峒子外面有障子,现在出峒子才是自投罗网,但你既然是这里的降洞女,肯定有法子躲开那个狗屁障子吧,”
阿琐犹豫了一下,还是梗着脖子说道:“我生和千树哥哥一起生,死和千树哥哥一起死,”
哎,这小姑娘哪儿都好,就是视力不好,怎么就能让“我兄弟”那个狗东西给迷的这么神魂颠倒的,真是难以理解,
“那行,你领路,”我说道:咱们追上去看看,
阿琐只好带着我们穿过了几丛大芭蕉,顺着那个小路走了下去,
这里的山路都是石头凿出来的,要不是走惯了,一准得摔个好歹,而峒子另一侧是个陡峭的断崖,我往下一望都眼晕,估计摔下去直接灰飞烟灭了,
等走近了一看,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全给立起来了,虫子我这辈子没看见过这么多的虫子,
房上挂着十来条花蟒蛇,树上一大窝马蜂,门口蠕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