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老子进了这里,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我兄弟”咋就有这种特权呢,他在峒子里可跟自己家一样,
这会儿又有降洞女跑过来报信,说大姆妈的房间里被人给翻乱了,闯进来的人八成是想着偷东西的,
这倒是可以理解,如果这个闯进来的外人之前真的吃过降洞女的亏,一来第一件事儿,那肯定就是来找蛊的解药,我忙问谁对大姆妈的房间熟悉,丢了什么东西,
她们互相商量了一下,说药蛊不见了,
药蛊药蛊按说是“我兄弟”拿走的,也不知道他刚才跟“大姆妈”的交易完成了没有,他又是怎么跟大姆妈分开的,
“我兄弟”还没找到,又特么来了什么“外人”,也真是日了狗了,
“那就找,看看那个外人到底想干什么,”我说道:“分头找,”
一群降洞女答应了下来,就各自去搜寻了,
人生真奇妙,刚才我自己才是被她们搜寻的“通缉犯”,这才隔了多长时间,竟然能发号施令,来搜捕另一个“通缉犯”了,
我这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冷不防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下了一大跳,回头一看,正对上了那双亘古不变的死鱼眼,
我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