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养蛊的是一家,”
“是,”那帮蛊民全应了声,诚惶诚恐,生怕我也真的跟什么前任蛊神一样一生气就放火,谁也没敢再多崩一个屁,
接着,我清了清嗓子,跟那个自称有丧芝的人摆了摆手:“你过来,”
那个人还以为我要跟他秋后算账,差点没吓个屎尿齐飞,站也站不起来了,旁边的蛊民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好不容易等他连滚带爬的过来,我低声就问道:“你有丧芝的事情,谁知道,”
那个蛊民没想到我不是要弄死她,而是问了这么个问题,一开始还有点摸不到头脑,但马上就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小的想想对了,刚才小的在村里跟他们那帮造反的喝米酒的时候,是拿出来显摆过,有几个人看见了,还称赞这丧芝毒性大,肯定能养好蛊的”
“那都是谁看见了,你给我指出来,”
那个蛊民赶紧点了头,回头就去那帮蛊民里面认人,结果被点名的那几个都不知道出了啥事,一个个吓得浑身都哆嗦了起来,跟待宰羊羔似得,大气都不敢出,
这些人都不是那个喊着让拿丧芝的人,
而点了点人头,带着丧芝的蛊民忽然搔了搔脑袋:“有个老头子的莫,还是那个老头子说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