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就在我头上三米左右的地方,
娘希匹了,虽然只有三米,可现在也跟登天梯一样,我就喊问能不能再垂下来一点,上面的人爱莫能助的回答道:“不能咯,已经放到最长了,”
不行,眼瞅着这是最后一线生机,要不又冷又饿的,早晚得掉下去摔稀泥,我吸了一口气,暗自运气灌了全身,这才顺着藤蔓缓缓的爬了上去,一步,两步,都特么步履维艰的,
陆恒川可倒好,直接挂在我脚踝上吃白食,
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这才够上了那根绳子,喘了口气,接着往上爬,
因为已经坠着陆恒川在这里挂了很常时间,对谁的体力都是巨大的损耗,终于爬到了脚边的陆恒川也能够到的高度,那个秤砣才松开我,自己抓住了麻绳,
卧槽,这感觉简直跟船起了锚一样,简直不能更爽,
这累赘一下去,我爬的飞快,很快就重新回到了上头,喘了口气,第一件事就是往下看,只见陆恒川还有老长一段距离,用死鱼眼翻了我好几下,似乎对我没拽他两把表示不满,
我瞅着他那个挣扎的样子幸灾乐祸,可算出了一口恶气,还摆手让他快点,不然绳子断了谁也救不了你,
说也巧,可能我跟他在一起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