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不愿意,就跟你说的一样,他们这些年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也算得上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我说道:“他要是真请咱们洗澡,咱们就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不是咱们,”陆恒川眯着眼睛:“是你,”
“你娘,听你这个意思,你又打算不管,”这王八蛋越来越不靠谱了,现在光剩下坑,连辅助都不打了,
“有你在,我管不上什么,”陆恒川说着,跟一具尸体一样重新倒在了蛋卷被子里,把自己裹的跟木乃伊一样:“我还要睡一会,休息够了才能走,需要我充人头的话,拖我,”
“拖你的蛋,”
“你试试,”
“试个屁,我看你根本没蛋,”
我坐在床边寻思了寻思,这个字,真是那个老头儿给我报信的,看来他很了解我嘛,知道我看字就能看出事情来,还特么直接从报纸上剪,跟陆恒川这腹王八蛋一样贼,
这么想着,我又把那张纸给拿了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看,
报纸上的字是印刷体,当然是方方正正的,说明这个人对我们来说,是正面,不是反面,
他就是想帮我,
我鼻子灵,闻出来粘碎字的,不是胶水,而是糯米,糯米味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