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眼熟,张金牛也想起了,他浑身冒了冷汗是昨天夜里,那个镜子里面的男人,
那特么的不是一场梦吗,
他拼命的摸自己的脸,梦中自己被剥皮的痛苦闪现了回来,他没成想,那个噩梦成了真的,不对,他甚至怀疑,自己现在还没从噩梦里面给醒过来,
可是不管他怎么掐自己,怎么拧自己,自己也还是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卫生间里,根本没有一睁眼,看到窝棚那脏污的天花板,和在上面徘徊的几只大壁虎,
门外倒是响起了那个女人略有点不耐烦的声音:“小哥,你洗了好久了,干净了就快出来吧,”
这特么的,是哪儿对哪儿,
自己心愿实现,真变成了一个好看的男人了,可这特么实在有点荒谬啊,
但再荒谬,这也是现实,张金牛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反应了过来,为什么今天这些人对自己都这么不正常了,
老板让他当服务员,跟有钱小姐相亲,前台小姑娘无缘无故对他好,街上丫头媳妇都瞅他,给他拍照,还是这个大姐,想着,想着那啥了他,都不是因为张金牛,而是因为张金牛现在的这层皮,
就跟叶公好龙一样,平时是渴求无比,可是梦想之中的东西真的给实现了,怎么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