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为啥会让人给砸了,谁这么大胆子,趁着我不在村里,也太欺负人了,老子非特么把他们家窗户给凿破了不可,”
我别的倒是可以怕,可从小到大,打架从来没怕过,
李国庆赶紧摆摆手,说道:“你也别这么冲动,听我把话说完了,这事儿吧,其实,其实也不赖那人,主要是,闹了邪事儿,他被逼的没法子了,”
“邪事儿,”我把筷子从地上捡起来,问道:“什么邪事儿,”
李国庆给我在大鹅上摊了点自制辣椒酱:“你认识葛三多不,”
我从小是在村里长大的,当然认识葛三多了,他不种地,是专门卖零嘴的,当然不是城里那种面包饼干啥的洋气货,而是村里人喜欢的五香花生,辣豆腐干,酱烧牛肉,卤水毛豆之类,都是他自己备料炒的,他们家邻居常年闻着他们家香气,说天天晚上不买点吃上,都能被逗出馋虫来,
村里人吃了这么些年,也没吃腻,
这个葛三多也不是他本名,而是他外号,因为他做的零嘴,一个糖多,一个香油多,还有一个,是芝多,做买卖不吝啬,人缘算是不错,
干爹的庙,是他砸的,我记得这个人闷声不语,平时没看出啥能耐,一天到晚光琢磨咋弄零嘴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