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餐具。
“怎么样?”慕有钱放下碗,问。
“他的行踪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可是要见他,恐怕还有一点波折。”李幽夹了一筷子豆皮道。
“怎么说?”
“哎,这个和尚的派头比我们那个大头头还大!出入居然还有好几个保镖!实在跟他搭不上话,只好用了点其他的法子!”
“什么法子?”
“我邻居正在研究蝇头跟踪器,我向她借了一个,才了解他每周的周三和周五是固定出门的,周三晚上去见个尼姑,然后和那个尼姑一起去见一个小女孩,还一起吃个晚餐什么的。周五则是去山脚的一家名叫弦乐的会所,不知道做些什么。”
“呦,ye生活还挺丰富?”慕有钱听到这里,面上的嘲讽愈深。“周三咱们就不要打扰人家团聚了,可以把文章做在周五上。那个监寺又怎样?”
“说到这个监寺,那戏路就更多了!”李幽笑着放下筷子,如说书一般的道。“他倒是没有团聚的需求,更没有泡夜店的爱好,只是这哥们跟一个组织交往甚为密切!”
“搞xiao团体?”慕有钱笑问。“他一向恨他师兄,这也不奇怪。”
“比这个糟糕多了,自从那个检举信出来之后,上头也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