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容弦苦笑着将酒一饮而尽“说正事吧。”
“好。”慕有钱答应。
“芙蕖怎么说?”容弦问。
“芙蕖没有任何答复,倒是上头的那位张队长透过我一个朋友给了我一个消息:和风膳的一应妖人都已经被除掉了。他们的事情完成了,至于你和芙蕖的事情,只要底线还在,他们不会阻止。不过我觉得,就是突破了底线,他们也不敢过问芙蕖的事情。”
“你当初给我送信,咱们虽然是朋友,但是我也没立场去管你,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劝你,最好慎重,而且,我不觉得那个人值得你这样待他!”慕有钱道“他的眼中,没有半分的温度。”
慕有钱放下酒杯,回忆道。
“我只是不服气罢了。”
“那就更没有必要了!”
“我是说以前!”容弦放下手中的杯子,望向窗外。“那个时候,我们还在打赌。只是想单纯的赢得赌注而已,我是真喜欢你的那个袖扣,可惜的是,我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他!”容弦无奈的道。
“他死了?”慕有钱问。
“怎么可能!”容弦摇头“他,不肯见我。你知道,我曾经去芙蕖苦苦哀求,起先还有一个胖姑娘相劝,